216 嫻兒,你是不想跟為夫分開嗎?(一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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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嫻韻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,小臉兒紅潤,嘴唇微腫,衣衫下滑,斜斜垮垮地掛在肩頭,如雪的肌膚上有被恩愛過的痕跡。

她呼著氣,小手也不閒著,玩弄著耶律焱鎖骨上的黑痣。

耶律焱的衣衫也揉的不成了樣子,露出堅實的胸膛。

兩個人相擁的畫麵,美好得讓人羞於直視。

李嫻韻待紊亂的呼吸稍稍平複之後,仰頭看著耶律焱,“夫君,後日我想動身前往互市,可以嗎?”

耶律焱輕輕地拍著她瘦削好看的後背,“嗯”了一聲,這態度好像對待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。

可是她此去一來一回便要七八天,耶律焱難道都不想她的嗎?

李嫻韻將小臂按在耶律焱如鐵般堅硬的胸膛上,支起身子,看著耶律焱那張英俊的臉龐。

耶律焱虎眸染著笑意,彎著嘴角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李嫻韻如水的杏眼看著他,輕蹙眉頭,嬌軟出聲,“我要離開七八天,你都不想我的嗎?”

李嫻韻被他已經寵習慣了,耶律焱總是纏著她,突然之間不纏她了,心中竟生出落差來,很不習慣。

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嘴角的笑意漸濃,“為夫想啊,但是能怎麼辦?你能為了為夫不去嗎?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那不就好了。”耶律焱心情舒暢,說話也是輕快的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李嫻韻覺得有些委屈,可是又覺得委屈生氣實在冇有道理,是她要去的,耶律焱頂住壓力痛痛快快答應了,自己還低落,實在不應該。

耶律焱挑了一下眉頭,目光灼灼地看著她,笑意流轉,遮都遮不住。

“嫻兒,你是不想跟為夫分開嗎?”

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,趴在他堅實的胸膛上,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,“纔沒有。”

耶律焱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,一手護住她可愛的小腦袋,將她翻倒在床上,欺身壓了上來。

李嫻韻因為這一變故,小臉兒通紅,怯生生地拿眼看他。

耶律焱含笑凝視著她,“有冇有?”

李嫻韻梨渦淺淺,笑著搖了搖頭。

耶律焱吻了她嬌紅的唇瓣一下,笑道:“有冇有。”

李嫻韻看著耶律焱笑,白皙滑嫩的小臉兒上染了紅暈,眸子愈發漆黑水潤,澄澈得冇有一點雜質。

“冇有。”

耶律焱又在她的唇瓣啃了一下,粗糙的大手開始在她腰間作祟。

李嫻韻吃癢,縮成一團,笑著求饒:“有,有!”

耶律焱這才停下手裡的動作,噙著笑意看她,“有什麼?”

李嫻韻甜笑著,“有不想跟你分開的想法。”

耶律焱在她唇瓣上重重落了一吻,然後在她的小臉兒胡亂地親著。

李嫻韻推著他的腦袋,笑道:“癢——癢——”

耶律焱停了下來,稍稍抬頭看她,卻離得很近,稍微上前,兩人便能吻在一處。

“休息好了嗎?”

“什麼?”這話題跳躍得太大,李嫻韻有些不明所以。

不過,看著耶律焱那能吃人的眼神,李嫻韻瞬間便明白過來了,看向一邊,如綻放的花骨朵一般,鮮活香嫩,她紅唇輕啟,嫩生生地說道:“冇有休息好。”

耶律焱低頭含住她的唇瓣,含混地說道:“這可由不得你。”

他說著重重地吻了上來。

李嫻韻忍不住輕“唔”出聲,小手無助地抓住他肩頭鬆垮的衣服。

……

翌日,李嫻韻睡到很晚,因為要跟耶律焱分彆了,她便由著耶律焱荒唐了。

李嫻韻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變化,那種變化讓她感到深深地害怕,甚至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。

她身體僵硬,止不住發抖。

耶律焱發現了她的異樣,將她摟在懷裡,一點點吻著她,哄著她,“嫻兒,彆害怕,為夫隻是親親,不會對你做什麼,嗯?”

李嫻韻眼神空洞,不好的記憶像來自煉獄的手一般將她緊緊抓住,隻稍稍用力便能夠讓她粉身碎骨。

她摟住耶律焱粗壯溫熱的脖頸,顫抖著喚他,“夫君……”

“夫君在這裡,不害怕,嗯?”

“夫君。”

“嗯,嫻兒不害怕。”

“夫君。”

“嗯。”

……

她一聲聲地喚著他,好似非得這樣才能驅散她心底裡的恐懼。

耶律焱與她交頸而擁,耐心地迴應著她的每一次呼喚。

他額頭青筋暴起,牙關緊咬,其實他早就發現李嫻韻對房事非常抗拒。

以前他都很小心,隻是這一次他做得有些過分,冇忍住,然後她的情緒瞬間便發生了變化。

一想到李嫻韻身上可能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,耶律焱整個人就好像暴怒的野獸一般,恨不得將那些欺負過她的人撕成碎片。

他小心翼翼地擁著她,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頰,安撫著她,“嫻兒,不害怕,夫君在這裡。”

在他親吻和安撫下,李嫻韻眸子裡終於有了光彩,整個人好似活過來了一般。

李嫻韻看著耶律焱,小嘴一撇,便窩進了她的懷裡。

耶律焱能夠清楚地看到李嫻韻的眼中有點點淚花,她很堅強,很少哭的,可是這一次竟然嚇哭了。

他心疼壞了,擁著她,拍著她,“嫻兒,不害怕,嗯?”

“嗯。”

耶律焱想要問李嫻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想要問問她為什麼會那麼害怕慕容策。

不過,他嘴唇動了動,最終冇有問,他不想揭她身上的傷疤,不捨得看她傷心難過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李嫻韻在耶律焱的懷裡睡著了,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濕潤的痕跡——她哭了。

耶律焱擰眉看著懷裡的女人,抬手輕輕地給她擦淚,整理她額前的髮絲。

她是那麼嬌柔可人,那麼蕙質蘭心,為什麼要讓她經曆可怕的事情?

他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曾經被人傷害過,他怎麼可能忍受的了?

李嫻韻感覺到了異動,輕聲呢喃:“夫君。”

“夫君在這裡。”

耶律焱的聲音溫柔極了。

李嫻韻閉著眼睛,直往耶律焱的懷裡鑽。

耶律焱將她摟緊,好看堅毅的下巴輕輕地蹭了蹭她的發頂,說不出的寵溺。

半夜十分。

耶律焱低頭湊過去親吻李嫻韻的小臉兒。

李嫻韻吃癢,“夫君,不要。”

她說著翻了個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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