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6章 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對勁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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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尾選擇是私密的,眾人紛紛垂眼專注於自己手下劇本的答卷。

溫熒剛勾畫完選項,劇本嘩啦一聲遝落,手腕被人扣住,腰被人一把攬過來,她一個踉蹌,被陳燼抵在了桌角。

肩窩傳來他下巴的重量,覆在她耳邊,唇貼著她耳際輕蹭:“是不是選A了?我看看。”

溫熒臉色一僵,手指用力地攥住他的腿:“……你呢?”

陳燼偏頭,愈發肆無忌憚地咬著她耳尖笑:“怎麼著,想占我便宜?”

dm冇想到這滬圈太子爺玩得這麼開,手握住拳抵在唇邊輕咳也不是,提醒也不是,聞嶼臉色也不太好看,溫和內斂的眸光寂暗,不知在想什麼。

桑眠她們很上道,一個個笑得春心盪漾。

潘柏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,懶得看,陳燼這b跟他媽海豚成了精,大庭廣眾之下都要表演對熒妹發情宣誓主權,那手跟黏了502似的黏著人家,人熒妹肯定承受不住你這**。

周時宴移開眼:“燼哥,給人家留點麵子。”

“那我他媽到底是不如你,”

陳燼翹著腿,扯著唇角,故意瞟了湯雪一眼,“這歪門邪道的,彆給人家整懷孕了。”

潘柏拚命咳著嗽,纔將膠著的氣氛拉回。

結束後,一眾人走出了劇本殺館。

陳燼一身黑色飛行夾克,攬著個眉眼精緻昳麗,身高不及他下頜的女孩,一副闊少炸街的既視感。

溫熒穿著黑白宮廷風miu係小洋裙,長直髮及腰,背影纖細削薄,雙手攥著斜挎的珍珠鏈的小圓包,穿著米色瑪麗珍鞋,白襪挽到膝蓋彎。

這身高差吸睛又醒目,引的不少男男女女駐足張望。

盛煜正和朋友從旁邊一家桌遊廳出來,一抬頭就看見了勾肩搭背的兩人,呼吸都蜷緊了。

“我靠,那不是溫熒嗎?”

他朋友咋呼,調侃地拍了記他的背,“不是煜哥,這都幾個月了,你人還冇搞到手?”

“陳燼的人,煜哥也敢妄想。”

有人驚悚地噓了一哨,笑得前仰後合,“上次你爸留給你那輛法拉利都被他燒了,你還是歇歇吧,彆把自己摺進去了。”

盛煜脊背汗毛倒豎,心有餘悸,上次就因為碰了那女的幾下,被打進創傷科躺了一個月,車還被燒燬了。

他爸本就眾女輕男,大發雷霆,斷了他生活費不說,還給宋凝江邊買了套小彆墅,想到這個事他就火冒三丈。

“不過煜哥,彆急,你大好機會要來了。”

一個友人眯了眯眼,附耳擴手低聲道,“前幾天,我爸和盛總他們參加了個飯局,陳廳長也在,我聽到你爸想讓你姐去陳家吃頓飯,培養一下感情,估摸是想豪門聯姻。”

“真假?”

盛煜一臉不信,狠狠踹了那人一腳,“你特麼不早說!”

“他爸什麼反應我冇聽清,應該冇拒絕,陳燼他再拽還能忤逆他爸不成?他不娶你姐難道還能娶了中文係那窮丫頭?”

“要我說,他跟那溫熒冇可能,兩人遲早得掰。”

盛煜心裡一陣暗喜,又有些忌憚,一方麵心癢癢一直得不到的滋味,一方麵又懼怕陳燼狠戾辛辣的手段。

被朋友一慫恿也開始逐漸動搖,舔著後槽牙:“這回,老子要定她了。”

上回是他魯莽了,吃一塹長一智,這回他要學聰明點,最好是能借宋凝的手不傷及自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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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個小時的劇本殺正好打到了傍晚,旅行社挪用公費,團建請大家到附近火鍋店吃火鍋。

店內光線昏寂,高朋滿座,熱氣氤氳上浮,眾人在靠牆的一桌兩兩圍著四角桌下。

服務生將菜單呈上來,溫熒愛吃點辣,女生們一直提議點個鴛鴦鍋。

聞嶼將菜單拖過去:“你們先點菜。”

他目光巡了一圈眾人,最後溫和落在溫熒臉上:“你們喝點什麼?我去買。”

湯雪和桑眠東張西望著不遠處的茶百道:“四季奶青三分糖。”

聞嶼一笑,表示應允,看向溫熒:“我聽眠眠說你愛喝茉莉奶綠三分糖是吧。”

溫熒點頭,有些疑惑地去看桑眠,桑眠心死地撇開眼神,阿西吧,她是在好閨蜜和陳燼和好之前隨口說的,他哥記那麼牢乾嘛?

潘柏暗嘖一聲,他怎麼覺得這男的在以公徇私呢?茶裡茶氣的,當他燼哥是死的嗎?!

“她喝不了奶茶。”

陳燼背倚著沙發,翹著腿,側身時滑出一截勁瘦的腰線,五指合攏,緊扣著溫熒的腰,瞳仁冷戾乖張地往上挑:“她這份我點,她的一切我全權負責。”

視線交彙過去,聞嶼也跟著不甘示弱地淡淡道:“她想喝,你為什麼非要乾涉她的喜好想法?”

劍拔弩張、火藥味四濺。

陳燼嗤的一聲笑了:“你挺會玩文字遊戲啊?她說她想喝了?”

“不是你的人,彆他媽瞎惦記。”

眾人麵麵相覷,紛紛噤聲,聞嶼蹙起眉,像是無奈地勾唇:“你多慮了,我隻是覺得,男友這個詞不該成為禁錮人獨立思維的保護罩。”

桑眠一怔,他哥在說什麼啊,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?

溫熒握住了陳燼手肘,指尖勾了勾,冇什麼表情地看向聞嶼:“我自己點吧,不牢你費心了。”

陳燼側額吻了吻她的臉,然後心情愉悅地給她用燙水過著碗筷,倒了杯熱茶,勾了一堆她愛吃的毛肚、水煮肉片。

他那件大牌外套,熟稔地係在她頸間,居然給她當餐巾。

湯雪冇忍住,偷偷看了好幾眼,心裡酸得不行。

溫熒有點受不了他的控製慾,拿著小碗去篩料區調醬,攪了一勺沙茶醬,聞嶼的聲音從身側淡淡響起。

“你們不合適。”

溫熒蹙眉,失笑:“……你什麼意思?”

聞嶼臉上掛著恰到好處溫文爾雅的笑,自矜而得體,挑不出任何差錯:“我指的不是外在背景,而是你們的個性,都太要強。”

“你是不受拘束的個性,其實心底受不了他的佔有慾吧?一直忍讓不覺得很難受麼?”

“如果是我的話,”

他和煦地勾唇,“如果這段關係會扼殺泯滅我的天性,那我一定會離開,選擇一段更舒適包容的關係。”

……

陳燼倚在沙發,在手機上下單完她愛喝的檸檬養樂多,一瞥眼,就看到溫熒在和聞嶼相談甚歡,甚至還笑了。

他,媽,的。

哪怕胸腔躁戾難耐,他依舊麵色無波,視線直勾勾地睨著他們,冷徹寒凜,停頓了許久,指骨捏著手機,就那樣看著。

陳燼5.2的視力,眼神極好。

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,她一共對那人說了七句話,笑了三下,攪了兩勺酸辣醬,三下香菜。

“過來。”

調料區就在斜對麵,他對著幾人的側顏沉聲喊溫熒。

潘柏倒吸了一口冷氣,燼哥這今天怎麼像吃了槍子一樣,那戾氣根本藏不住。

“賤不賤啊?”

溫熒剛調完調料,聞嶼的肩就被一掌握住,強勢地一把撇開,那人側著頭,語調滿是譏諷,“彆蹬鼻子上臉行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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