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重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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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為:入道·鍛體關:62/100功法:《玄玉真訣·入道篇》(四品)小成:78/100術法:《驚蟄劍訣》(三品)入門:64/100技藝:“引火符”小成:86/100“清風符”小成:72/100“警戒符”小成:78/100“輕身符”入門:43/100......姚珣感知著心中浮現的這些文字,心緒的翻湧也逐漸平息,隻留些許尾韻。“小開不算開!”“看樣子應是能顯現本人的各項進度。”“如此倒是能使進展清晰明瞭,可依據資訊不斷調整,甚至不斷試錯,倒是對修煉以及習法進展頗大。”姚珣暗自點頭,表達認可。隨後,正式進入至修煉中......入道六關,第一關“感應關”,意為感應天地靈氣,也稱“天人交感”。第二關“引導關”,意為引導天地靈氣入體。第三關“鍛體關”,意為以所引天地靈氣淬鍊**,洗去肉身雜質。此方世界中,大多數人生而身存雜質,除極少數天生便有神異之人,大多需要以天地靈氣洗煉肉身以期去除雜質。或是築基乃至更高境界修士親生血裔,除肉身雜質少或趨無之外,更有其餘妙處。姚家立族時有嫡係三脈,三脈之祖皆為築基修士。姚珣屬仲脈,但自其曾祖之後此脈並無人達至築基。就算其父姚盛也才煉八層。而若說以靈物等外物輔助洗煉肉身其實並非不可,隻是不宜。因為入道六關重在交感天地以及適配功法。通過修煉功法引天地靈氣鍛體的過程不但實在交感天地,亦是在不斷錘鍊對所修功法的理解,對後續修煉有相當意義。其實換種角度來說,這也是一種篩選。畢竟修仙一道,與人爭命,與天地交感共鳴,尤重天賦!“天交地感,山石生精,精凝化玉,玉生玄妙,玄中得真,真性求存......”姚珣心中念訣,心神入定,便覺一時之間萬物皆靜,自身正逐漸進入一種難以言說的玄妙狀態。......傍晚時分,碧林城內城燈火通明,雖不顯人聲喧鬨,但街上來來往往亦大有人在。而外城的眾街道上卻顯得冷清。明明一排排房屋頗顯擁擠且有人居住者甚篤,卻隻有少數房屋中散發出燈光,與天上明月撒下的月光照著因零星幾人而顯得空蕩的街道。外城,略顯老舊的屋內。一灰袍青年,正盤膝閉目,呈五心向天狀,端正坐於床鋪之上。其呼吸綿長而有力,隱約符合某種玄奇的韻律。下一刻,隻見其乍然睜開雙眼,一層淡淡的玉質般熒光竟從其眸子中浮現,使眼前昏暗不明的屋子中都變亮幾分。“呼......”隨著姚珣一道綿長有力的呼吸的到來,他終於結束了本次的修煉。不等活動身子,其凝神,心中自有文字浮現。修為:入道·鍛體關:62/100功法:《玄玉真訣·入道篇》(四品)小成:80/100術法:《驚蟄劍訣》(三品)入門:64/100技藝:“引火符”小成:86/100“清風符”小成:72/100“警戒符”小成:78/100“輕身符”入門:43/100“修為進度冇變,看來以此具身體之資,鍛體境的推進還需頗費一些功夫。不過...”“《玄玉真訣》的進展卻肉眼可見,這不光體現在進度上...”此前運功至某個節點時,他腦海之中忽然靈光一現,進而些許感悟出現,糾正了一個循環其中一處呼吸韻律的銜接,便感功法運轉更為順暢了幾絲。“這究竟是福臨心至,還是...”一念至此,姚珣心中有了疑慮。“不管如何,還需驗證一番,不過此前還是先小做休整。”入道期,尤其是入道期三關鍛體關的修士雖也算是修士,但隻在修仙一道上蹣跚學步,並無食風飲露而辟穀,神光煥發而止眠之玄妙。不過煉修士便可大大減少對食物乃至睡眠的需求,築基修士便基本可做到以上兩點。姚珣匆促應付了一番送完王管事後出去采買的食水,洗沐一番後便睡去。清晨,姚珣起床後稍作休整,便馬不停蹄開始運功入定。不是其忽視了外出打探訊息這一事項,但自打來到這個世界,其一為修仙界,或者說至少是族外的修仙界生態所攝,而迫切的渴求修為;二來是要驗證對“掛”的好奇。畢竟此物極有可能是他以後在這個世界求活甚至上升的最大依仗。時間流逝......良久,姚珣完成最後一個呼吸循環,心中迫不及待的喚出“麵板”。修為:入道·鍛體關:62/100功法:《玄玉真訣·入道篇》(四品)小成:82/100術法:《驚蟄劍訣》(三品)入門:64/100技藝:“引火符”小成:86/100“清風符”小成:72/100“警戒符”小成:78/100“輕身符”入門:43/100“修為依舊冇變,但《玄玉真訣》的進度又提升了兩點。”此次的感覺與昨日經曆的相仿,都是在修煉的某一個節點,腦海中靈光乍現,然後一股感悟兀自生髮。等到修煉結束後檢視“麵板”,《玄玉真訣》的進度果然又增加了兩點。“靈感迸發玄而又玄,對照此前記憶是千次無一,何能如此頻繁?”此刻,姚珣基本能確定這種“靈光乍現”應是“麵板”的神異。天道酬勤?努力必有回報?姚珣在前世在嚐試突破時便會以“做應做之事,與結果無關”、“做了便不是失敗”來安定內心,久而久之形成一種相信。但有時他也會質問自己,這真的不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安慰嗎?而如今“麵板”以實踐告訴他,至少以後,這不再隻是“心理安慰”了。“冥冥之中,似有天意...”姚珣喃喃自語道。恍惚間,似乎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,在某一個瞬間,縈繞在其眉眼間不去的憂慮和焦愁竟如煙消散。轉而浮現的是一種淡淡的清朗與獨絕,是一種泰然自若與波瀾不驚。而恰是這番氣質才能與其姿容相配。一時間,一身簡樸灰袍亦難掩青年一身如玉般的爽朗清舉與天質自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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