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不虛此行,好腿...好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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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塵來了興趣,挑眉問道:“哦?謫仙不應該先天便有那仙人之姿,生而知之,我可半點仙人跡象也無啊?你家師父怕是算錯咯~”曾傳義對段塵的調侃並不感到奇怪,謫仙開竅之前與凡人無異。他沉思片刻後說道:“師父曾言,謫仙降世需有仙緣靈物來開竅。我曾聽他老人家嘀咕著‘怎是塊石頭’,想來這仙緣靈物可能是與石頭類似的物件。待緣分到了,你自然會知曉。”段塵心中暗自驚訝,摸了摸懷中那塊突然冒出來的青石,將其藏得更隱秘了些。那夜,整個成陽縣原本肅殺寒冷的天空,一息間便燥熱異常,唯獨段塵的小屋銀裝素裹依舊,頂上蒼穹大雪紛飛。霎時間,一道流星劃破天際,化作火球直直衝向他的小屋,穿透土牆,卻未有任何響動,直直射入屋內,而後天地便恢複如常。火球消散後,泥地窟窿竟躺著一塊青石,這石頭略帶青色,灰撲撲的,質地粗糙,與普通的山石無異。這一切都在瞬間發生,幾乎無人察覺。而當那青石出現在身邊,他便會在凡塵俗世中醒來,三世皆是如此。每當此時,也不知是奪舍,還是降世重生,他都也以新的凡胎,帶著前世的記憶,重踏修行之路。至於那塊仙緣靈物——青石,讓他頭疼不已,無論他如何扔掉,那青石總是會神奇地回到他的身邊。有一次,他心血來潮,將青石綁到一塊大石上,然後扔進了糞坑。結果第二日,那帶著惡臭的青石沾著幾顆玉米和明日見,竟然又回到了他的懷,真是噁心死人。他心中暗自忖度:“這師父算得倒是有些微準頭,怕不是個修為高深的仙人吧?那我這躺平的如意算盤豈不是要毀了?”想到這,段塵不禁隱隱有些後悔。段塵嘿嘿一笑,說道:“我可是從頭到尾都冇說過自己是謫仙哩!但定會儘力而為,你們放心啦~”曾傳義聞言,心中篤定是謫仙在陰陽怪氣,略感尷尬,笑道:“莫怪,莫怪。不是我們不重視您,隻是茲事體大,關乎門派存亡,所以大家才一齊出力尋找。”段塵笑笑擺手,與二人一路閒聊,繼續趕路。太陽的光芒透過雲層,灑在溝壑縱橫的黃土之上,映出一片金黃,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古樸而滄桑的氣息。不到一個時辰,蜿蜒曲折的山路引領著三人並馬,深入一處幽深的山穀。太行穀所在之地,地形險峻,與世隔絕,四周被巍峨的群山環抱,雲霧繚繞,終年不散。沿著蜿蜒小徑前行,一路上無數殘破的屋舍依山而建,屋頂上的瓦片已經殘缺不全,牆壁上也爬滿了青苔,顯然荒廢已久。終於,三人來到一座曆經風霜的斑駁石門前,門楣上刻著“北淵宗”三個大字。等了一陣,兩人開門相迎,簡單行禮過後,便領著三人去往主峰之巔,那乃是北淵宗的議事之處。在這蜿蜒曲折的山路上,一行人快步行走。段塵向著那兄弟二人拱手一禮問道:“不知令師尊此刻身在何處?”想來這謫仙想要詢問關於佑道真君的事情,曾傳義回答道:“段老弟,莫急。師父此刻正...正在後山...著書。不如先隨我去趟議事大廳,如何?”其中一門中弟子見這所謂“謫仙”候補發話了打量了幾眼,與對段塵畢恭畢敬的師兄弟倆不同,言辭間似乎帶著幾分輕蔑。隻見那位歪嘴結巴的哈哈大笑嘲諷道:“著書?說得好聽。還不是冇資格參與考覈,在藏書閣看門而已。”隻見那位歪嘴結巴的青年問道:“曾...師兄,玄扈師...伯真是好算力啊,他收的這位謫仙徒弟,模樣真俊,找這...樣的徒弟,肯...定費了不...少心思吧?”季馳聽罷,立刻搶過話頭,歪著嘴笑道:“哪......哪,論俊俏,肯...定比不上風...師弟你啦。”風師弟聞言,不禁冷哼一聲,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:“快...走吧,就差你...們這帶來...的人啦。”曾傳義對門下其他弟子的冷嘲熱諷早已習以為常,然而,當他見到風師弟竟然對段塵出言不遜時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。他立刻出口責難道:“莫要言語放肆,怠慢了謫仙,你擔得起責任?”見這平時好說話的曾傳義如此上綱上線,那風師弟微微一愣,正欲還嘴,卻被另一位中年模樣的弟子拉住。那位中年弟子向他使了個眼色,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,風師弟雖然心有不甘,但也隻好忍住怒火,不再言語。曾傳義回頭看向段塵,眼神中充滿了歉意,他擔心自己的師弟們的言行會給段塵留下不好的印象。然而,段塵卻擺擺手,示意無妨,他心中其實對這位將要拜的師父十分滿意。在這種冇落門派都不受待見的師父,真是太合適了。不多時,三人便來到了議事廳前,隻見一座巍峨的玉石牌匾懸掛在廳門之上,上麵刻著筆力遒勁的三個大字“靈淵殿”。殿前,一座巨大的石碑矗立著,上麵刻著北淵宗的宗門曆史和宗門訓誡,字跡鐵畫銀鉤,雄健灑脫,傳承久遠不假。走進那古樸的大殿,段塵發現早已是人頭攢動,按照歲數性別分開,排列得整整齊齊。目光所及,最大的年過四十有餘,滿臉滄桑;最小的不過五六歲的小童。此時正值炎熱時節,屋內眾人皆是滿頭大汗,衣衫上沾滿沙土,顯然已經等待多時。見屋內眾人模樣,唯獨他一身乾爽,成何體統!為了合群也要捯飭一下。段塵心中一動,暗自截斷體內自行運轉的靈,任由酷暑炎熱侵襲。不一會兒,汗水便順著額頭滑落,他順手撈了幾把沙土灑在身上,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人無異。環顧四周,段塵的目光在每個人的身上掠過,他們的深淺天賦儘收眼底。他心中暗自點評,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引起了他的注意。這老頭擁有世間罕有的先天火水雙靈根,可以修煉混沌道法。本來前途不可限量,但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,如今已是垂垂老矣,廢物。又看到一位少年,麵容清秀,並無靈根,仙緣也頗為稀薄。若是修仙,碌碌一生,不過,**根骨異常堅韌,是個習武的好苗子,拜錯山門註定誤終生,下一個。就在他心中繼續默默點評著眾人時,忽然眼前一亮,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存在。段塵心中不禁一動,暗自讚歎道:“嗯~~~這個就厲害了~~~”他目光所及之處,一位少婦模樣的女子鶴立雞群。她的容貌雖算不得驚豔,但那雙修長蜜大腿就...嘖嘖嘖...肥而不膩,光滑細膩,線條流暢,勻稱非常,比例堪稱絕佳。段塵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流連,心中不禁讚歎連連。然而,當他注意到那美婦人的胸脯時,卻不禁露出了一絲惋惜之色。那胸脯雖不算平坦,但相較於那雙美腿,卻少了幾兩肉,可惜,可惜。想到此處,段塵不禁搖頭哀歎,麵露惋惜之情。他的舉動引起了曾傳義的注意,他見段塵竟暗暗歎息,以為他是因為見到如此多的競爭者而擔心自己會被剔除候選。於是,他拍了拍段塵的後背,想要給他加油打氣,鼓勵他不要灰心喪氣。然而,段塵並不知道曾傳義的心思,他誤以為曾傳義是要他進去等候。於是便未等曾傳義出言鼓勁,便大步向前,走到大殿的最高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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